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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建豪道:“她们想找的是我的条件,不是找我。” 谭艾琳道:“我对你的条件也不是没有动心,我完全可以装作很爱你的样子,并且让你看不出来我不是真的爱你,其实我爱的是你的钱。但恰恰我不是那样的女人。”
陶春不高兴了,说:“你以为爱情会像时装一样层出不穷吗?爱情的机会是有限的,没有几个女人会像你那样,三十好几还寻欢作乐。” 毛纳回敬道:“谁三十好几了?另外,你很男权。为什么女人就不能像男人一样寻欢作乐?你这是性别歧视。”
陶春道:“我相信能量守衡,每个人的爱情是有限的,用完就没了!”毛纳道:“照你的说法好像节约用水,你经历的每一个男人都不能浪费,你跟每一个男人都得结一次婚了?” 黎明朗插进来说:“爱情和机会没有关系,爱情是同一个苹果切成两半后之重新再合。只是老天爷把切成两半的苹果分别抛到无何他乡,一半遇到另一半的概率就近乎是----零。” 毛纳顺着黎明朗的话说:“有人愿意放弃这种概率,有人会将就凑合这种概率,也有人坚守等待那惟一一次的概率,这都没有什么错嘛。”
黎明朗道:“所以,老掉牙的话,爱情是一回事,婚姻是另外一回事!完美的爱情只是自我想像而已。” 谭艾琳道:“每个人都上了发条似的不停地寻找自己的另一半,可我怀疑,到底是我们选择爱情,还是爱情在选择我们?” 毛纳道:“爱情不是找到的,它并不在人生中的某个地点等着我们去找。人们只可能在生活中偶然撞见,就像偶然撞见UFO。”
谭艾琳不愿意打击陶春,道:“你放心,婚姻是可以找到的,每个人都能找到。婚姻作为一种人性的社会要求,会出现在每个人一生中的某个地点。”
黎明朗的刻薄劲又上来了,“是吗?真是意外。你认为我不女人所以很成功,成功的女人都不是女人,男人是不是把女人分成两大类,不是A就是B?” 刘磊道:“上帝是公平的,不可能让人什么都拥有。” 黎明朗道:“我认为我又有内容又成功,你不认为吗?”
黎明朗愣愣地看着车远去,突然想,既然刘磊和自己一样相信没有完美重合的一半,为什么还如此不甘呢?理论和实践是两回事,人都是矛盾的。
黎明朗道:“我再次警告你,人不光有爱情,还有很多事情要做,人活着不了为了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。” 黎明朗说不清自己是在警告对方还是在警告自己。
晓娜愣了一下,随即笑道:“艾琳,你多心了,都说男人坏,其实女人不给机会是不可能有坏人的。”
艾琳道:“反正在已婚族的眼里,单身的人都有毛病,不是生理的就是心理上的。” 毛纳道:“太可笑了,谁规定成年人的生存方式只有婚姻一种?”
肖梅道:“如果以后你恨谁,你就让她结婚。”
肖梅道:“这是事实,怎么造成的?全是因为婚姻,结了婚我就不是我了。我再也听不见他跟我说俏皮话了,更不可能再得到玫瑰花,也别指望他买衣服给我,就因为我进了他的婚姻保险箱?” “我自己也是,我也用不着描眉画眼,往脸上涂粉了,反正我是他法定的人了!我扯着大嗓门,穿着大裤衩,每天围着锅台转。我变得油渍麻花,灰头土脸。什么都以他为中心,好吃好穿先尽着他,他是一家之主呵。我胸无大志,再也没上进心,每天追着恶俗电视剧抹眼泪过瘾。要不就想着如何省钱,不舍得吃不舍得花……” 肖梅喋喋不休地检讨着自己:“他对我一天比一天熟视无睹,基本上把我当个家庭妇女用。我开始怀疑他在外面有了闲心,我越发疑神疑鬼。我像个间谍一样寻找他沾花惹草的蛛丝马迹。我开始怨恨,借机跟他争吵,我觉得生活辜负了我,委曲了我。”
毛纳道:“恋爱是我生命的一种状态,是我精神和身体上的需要,也是我的习惯,就像表姐你要一日三餐一样。” 表姐道:“你这是对爱情的极大亵渎。” 毛纳道:“我说的是恋爱,不是爱情,这是两回事。”
毛纳道:“爱情是一种危险的、伤害身心的东西,像火柴一样瞬间擦出光和热的东西,过后就什么都没有了,我从不划这根火柴。” 表姐夫一下子来了兴致,道:“那你总划过一次吧?” 毛纳道:“我通常只把火柴放在口袋里,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眼。爱情多累呀,是一场剧烈运动,我从不参加。我只谈恋爱,不谈爱情。”
毛纳道:“一个女人独立自主,不对男人三从四德,享受单身生活就叫下贱吗?女人生下来的使命并不是嫁男人。” 表姐道:“女人生下来是为卖弄风骚、招蜂引蝶、耍弄男人吗?是吗?”
谭艾琳道:“就是嘛,婚姻不是独木桥,不是人人非过不可。”
黎明朗道:“那要看你站在谁的立场看,你太道德化了。太多的男人不爱江山爱美人。朋友跟江山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了,为女人决斗是男人的本性,为我决斗也不是个例外。” 毛纳兴奋地道:“一个女人的一生当中,总得有一个男人为你决斗一次吧,要不做女人太没魅力可言了。”
毛纳道:“爱情不存在侵权行为,只要没结婚,就有权力更换爱情。如果我爱上了男朋友的男朋友,他也爱我。他却虚伪地对我说什么兄弟是手足,这才会毁掉一个女人对爱情的信念。” 黎明朗道:“没错,爱上朋友的朋友的结局,无非是多了一个恨你的人,也多了一个爱你的人。内疚只是副作用。”
黎明朗道:“爱情没有先来后到,又不是排队等候。” 谭艾琳道:“也许最好的解决办法是等别人不相爱了,我们再进入。” 黎明朗道:“你以为爱情是个绅士啊,恋人之间多半是另一个人的出现才瓦解的,你都是废话。”
毛纳道:“面对爱情,所有的男女都是机会主义者。”
毛纳道:“从非道德的层面讲,女人有权力利用姿色以达到目的。” 黎明朗补充道:“比如傍款,跟领导搞关系。” 毛纳道:“用她们话说是生活所迫或者竞争手段。” 陶春道:“这是无耻利用。” 毛纳道:“男人认为这是合情合理的。”
黎明朗看着言浩军,嘲讽道:“这是男人的一贯伎俩,碰见庸俗的就说她漂亮;碰见不漂亮的就说她有气质;碰见没女人味的就说她智慧。” 言浩军道:“你觉得我是安慰你吗?我犯不着为难自己。” 黎明朗心里难受,没有哪个女人死心踏地承认自己不够女人味,即使她真的不够女人味,也是为男人不能领略罢了。她尖刻地说:“我明白你的意思,你是要经历不同类型的女人,你把我定位成智慧型的了,谢谢。”
毛纳道:“我可算知道求人有多难受了,人家脸色稍一变,我就跟低三下四的老妈子似的,浑身燥热。我以后再也不会歧视傍大款的女人了,容易吗?那得有多么坚不可摧的意志和脸皮呵!” 毛纳道:“怎么一个女人办成点儿事就让人往色情上联想呵?连女人自己都这么联想,男人就更愿意这么联想了,什么叫人心可畏?这就是!”
黎明朗道:“关键只听说过美人计,没想到还有美男计。” 谭艾琳道:“别光骂男人色鬼,女人也好色。” 陶春道:“赏心悦目的东西人人都喜欢呀!”
伍岳峰“爱美之心人皆有之,无可厚非,人很容易被外表的美丽吸引。美女是让人喜欢,但处一段时间,你就想和那些能让你精神愉快的人在一起了,你能明白我的意思!”
毛纳道:“你以为不出事的女人不想出事吗?是没人陪她们出,所以就编一堆烂道理让能出事的女人难受。”
毛纳道:“你别忘了,你和一个男人约会一次或约会一年,他想抛弃你分分钟随时都可以,三个月有什么用。” 陶春道:“但约会时间一长,你们的感情已经深厚了。” 毛纳道:“那更应该提前知道你们各方面是不是和谐。” 陶春道:“和谐是可以培养的。”
毛纳道:“没有美好的性爱就没有真正的爱情。”
这世界丰富多彩,但没什么能比成为一个男人的惟一更让女人来得欢喜的事情了。
“哪种类型的女人?淑女就一定很正经吗?” 谭艾琳道:“男人想把爱恋的女人塑造成他梦想的样子无可厚非,你适当地可以妥协。” 陶春道:“我不愿意委屈自己讨他的欢心。” 毛纳道:“不是讨不讨欢心的问题,是你爱不爱他的问题。”
毛纳道:“风情万种是上天赋予女人的天赋。迷倒男人是女人的义务,也是男人爱你的先决条件。” 黎明朗继续开导陶春道:“还有,女人应该是善变的。如果男人把你完全看清了他也就不爱你了,所以女人要像万花筒一样永远让男人摸不透你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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